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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四十章 勒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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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中驚訝,原來就是這陳叔洩了我的底。

我現在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了,看來低調真的不是一件什麽壞事兒,都怪我,你說我當時怎麽就那麽傻,我又不是活在那些YY小說裏面的主角,有了本事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,為什麽要把自己的底細告訴別人呢?人怕出名豬怕壯,明槍易躲暗箭難防,怎麽就沒想到這樣做會很危險?

說起來也是因為我當時還是太天真吧,當時哪裏能知道還有這麽一票人躲在背地裏想陰我呢?

我望了陳歪脖子一眼,心想著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也不能怪他,說起來他也是受害者,於是便打斷了他的話,然後對著那馬天順說道:“你是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的?又是怎麽知道我在哈爾濱的?”

“在那一晚知道的呀。”馬天順冷笑道:“那個玄嗔老道的徒弟不就是這麽叫你的麽?比起要查雙頭老爺的所在,查你的所在簡直太簡單了。”

你個老跟蹤狂,我心裏面暗罵道,而這個時候,我身邊的錢紮紙有些納悶兒的問道:“姚子,這個背著筐的爺們兒查你的IP幹什麽啊,他暗戀你?”

我無奈的望了錢紮紙一眼,然後對著他說道:“我哪知道。”

只見那馬天順冷哼了一聲後,望著我說道:“我當時只是不知道原來你這個小孩子居然還有那麽大的來頭,薩滿正宗啊,嘿嘿,要是知道的話,我早就把你給辦了。”

“你現在知道也不晚。”我瞅著這個老碎催,怎麽瞅怎麽來氣,於是便對著他說道:“來呀,有種咱倆單幹,誰要怕誰他嗎是全中國的孫子,敢麽?”

馬天順聽我這麽一說,心裏似乎更納悶兒了,要說我倆曾經碰過兩次面,交過一次手,但是說起來哪次我都沒有占上風,這次設計要拿我,我現在的處境明顯不利,怎麽還敢跟他這麽說話?

他哪裏知道,在上次跟那黃善打了一架之後,我還真就自信了許多,本來嘛,邪教也是人,是人就有弱點,在我的眼裏他們真的不過如此,我為什麽還要怕?

只見那馬天順對我說:“你這小子真的是太年輕,看來有必要讓你吃點苦頭了。”

我對那馬天順說:“我說你和那個姓黃的是不是一胎生的,怎麽說話的語氣都一樣,不裝逼能死不?”

“你!!”只見那馬天順頓時大怒,可他生不生氣跟我也沒有一毛錢關系,我見現在既然已經到這個份兒上了,也就沒有理他,因為我還有事情沒有弄明白,所以便對著那陳歪脖子說道:“陳叔,你接著說吧,我不怪你。”

那陳歪脖子嘆了口氣,然後繼續說道:“我當時真的沒有想到,這些人居然心地這麽歹毒……”

那一次馬天順走後,陳歪脖子也沒有多想,依舊是過著自己的生活,可他哪裏知道,幾個月之後,那馬天順突然造訪,然後居然奪走了那罐子裏的兩個木像,馬天順身兼邪術且帶著惡鬼,這陳歪脖子哪裏是他的對手?而且當時錢紮紙正在小倉庫裏面刷副本,對這件事自然也就不知道了。

我聽不下去了,真的,我蹬著那馬天順,心裏面想著你這個老雜毛怎麽就這麽壞?於是便對著他大罵道:“你還是人麽?人家費近了辛苦只是想和老婆孩子團圓,你怎麽下的去手?”

馬天順對著我笑道:“我怎麽了?我只是拿了我應得的,而且你還以為我是搞慈善的?這個世界上哪裏有免費的午餐?”

說到了這裏,他就又對著那陳歪脖子說道:“你倒是說幾句啊,我這話有錯麽?”

陳歪脖子嘆了口氣,然後含著眼淚說道:“沒錯,都怪我,怨不得別人。”

“叔你怎麽能這麽說呢?”錢紮紙似乎急了,只見他對著陳歪脖子說道:“你為什麽這麽怕他,這個家夥有什麽好怕的?”

陳歪脖子擦了擦眼淚,然後說道:“你不懂的……”

原來,那天馬天順搶了這陳歪脖子妻兒的雕像後,對著他說道:“之前你曾經答應過我們的話還算不算數?”

陳歪脖子見自己妻兒被這馬天順搶走,便慌忙說道:“當然算數,但是你先放下我老婆孩子。”

當時馬天順冷笑了一下,然後對著陳歪脖子說:“估計沒那麽容易放下,我現在倒是真有一件事讓你辦,可是我現在身子不舒服,估計得等兩個月才能緩過來,這兩個月你也別在哈爾濱待著了,跟我走吧,等時機到了,我就告訴你你應該做的事情。”

感情當時馬天順被胡白河所傷,而且強行使用了那個叫‘柳天靈’的蛇妖本事,所以元氣大傷,想要找地方修養身體同時在找機會尋我報仇,於是他就找上了這陳歪脖子,陳歪脖子說,他這兩個月跟著馬天順四處游蕩,他心裏雖然想著能抽機會將自己妻兒的木像搶回,但是這馬天順卻時時防備,平時指使他為其購買中藥以及血食,整整兩個月他都沒有找到機會,終於等那馬天順身體完全恢覆了以後,這才告訴他要他做的事情。

馬天順讓他回到花圈店,想辦法把我引到這裏,陳歪脖子也不傻,他既然已經知道了這馬天順的為人之後,便問他想做什麽?馬天順說這你就不用管了,只要照著我說的做就行,如果你不照著我說的辦的話,那你的妻兒就等著變成藥引子和害人鬼吧。

說罷他這才將當初傳這馬天順邪法的真相告訴了他,陳歪脖子頓時絕望,他真想不到自己竟然親手害了自己的老婆孩子,以至於那一刻他輕聲的念頭都有了,可是馬天順見他想自殺,卻笑了,他對著陳歪脖子說道:你死吧,死了以後我也有辦法把你抓回來,哈哈。

陳歪脖說道了此處,已經是老淚縱橫,他對著我說道:“小遠,我對不起你,我真的,真的……”

“行了,別嚎了。”馬天順見著陳歪脖子哭泣,便不耐煩的說道:“你不是挺對的起他的麽,要是我來晚了一會兒,恐怕你這個窩囊廢早就壞了我的大事。”

看來是這樣的,我心裏想著,馬天順本來是想讓這陳歪脖引我到指定的地點然後他在背後偷襲,而我剛才見到這陳歪脖的時候,他的情緒就已經挺不穩定,看來他真的後悔了,所以想告訴我這事情的真相,不想那馬天順根本就不相信這個人,所以這才主動找上了門來。

只見陳歪脖子對著那馬天順說道:“沒錯!我承認,當時我鬼迷了眼聽了你們的話,所以落得現在這般下場,但是我不想害人!”

“那你不管你老婆孩子的死活了?”只見馬天順冷笑道:“可憐他們孤兒寡母死後還飽受摧殘啊,嘿嘿,真可憐。”

“你!”陳歪脖子含著眼淚大喊道。

“你什麽你!”馬天順對著那陳歪脖子說道:“我之前給你的那把刀呢,你要是想我放過你的老婆孩子,就捅你旁邊這小子一刀,然後叫他交出他的鼓,聽見沒有?!”

媽的,果然又是一個想搶鼓的損賊。

陳歪脖子聽他這麽一說,便含著眼淚望了我一眼,我嘆了口氣,沒說話,陳歪脖子看了我一會兒後,終於做出了決定,只見他大喊道:“我跟你拼了!!”

說到了這裏,只見他從懷裏掏出了一把匕首,沖著那馬天順沖了過去,而馬天順見他這樣,便冷笑道:“早就知道你沒出息,算了,還是我親自動手吧。”

話剛說到此處,只見馬天順一腳就蹬在了那陳歪脖的肚子上,要說這個老雜碎雖然可恨,但是一招一式卻相當利落,畢竟是在刀口上混的,那陳歪脖哪裏是他的對手?於是瞬間被他放倒在地,只見那馬天順利用身體的便利(彎腰駝背),飛速的撿起了陳歪脖掉落在地上的刀子,然後冷笑了一下,對著那陳歪脖就紮了下去。

可是他剛一擡手,一只酒瓶子就飛向了他的腦袋,馬天順反應神經倒是不差,於是慌忙一側頭,啪的一聲,那只裝著小半瓶白酒的酒瓶砸在了他身後的一顆大樹上,砸的細碎。

丟這個酒瓶過去的當然是我了,要說我對這馬天順已經憎恨到了極點,我心想著怎麽還會有這等碎催存在,剛才見那陳歪脖不想傷我而是沖向了馬天順的時候,我心中一陣溫暖之餘,也替他掐了一把冷汗,要知道那馬天順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,這陳歪脖估計有難,於是下意識的伸手朝背包裏面摸去,摸到了那個酒瓶之後,陳歪脖已經被放倒在了地上,於是我也來不及多想便把那酒瓶丟了過去。

等那馬天順反應過來的時候,錢紮紙已經跑到了近前,只見他抄起了地上的一根枯枝朝著那馬天順的眼睛捅了過去,由於當時事情發生的太快,所以馬天順也就沒有多餘的選擇,只見他一彎腰,躲過了錢紮紙的一擊,剛想還手的時候,我又跑到了近前,趁著他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,一腳揣在了他的手上,那把匕首應聲而落,而馬天順向後滾了幾下,這才站起了身。

他身上沾滿了白雪,看上去有些狼狽,而這時,錢紮紙已經扶起了陳歪脖,我將老七抓在手裏,對著那馬天順一呲牙,然後罵道:“來,話說的差不多了,讓我陪你這個老損賊玩玩兒。”

“膽識到是見長啊。”馬天順拍了拍身上的雪,然後對著我說道:“行,這也正和我意,你想怎麽玩,鬥法還是打架?”

我見馬天順說出此話後,心中想到,這個老孫子雖然囂張,但他應該也跟我差不多,想要招鬼魂出來必須得有一定的準備時間,就跟那黃善似的,而且說起來雖然那‘柳天靈’的本事他用起來不用準備時間,就跟我胡白河給我的這口牙一樣,但貌似他用那玩意兒就會自殘身體,想到了這裏,我便靈機一動,然後對著他說道:“大家都是道裏人,那就鬥法唄。”

“好,這是你說的,我數一二三,咱們各憑本事,怎麽樣?”馬天順對我說道。

“合情合理,你數吧。”我站在了馬天順的面前,就好像以前看的西部片裏面牛仔決鬥似的。

只見馬天順一邊拍著大腿,一邊說道:“一,二,三!!”

就在他剛數到三的時候,我忽然抓著手裏的手電筒朝著他的天靈蓋砸了下去!!

開玩笑,跟啥人學啥樣,這是韓萬春交給我的至理名言,跟形式光明的人玩磊落那是沒錯,但跟你這等貨色還為啥還要搞得跟決鬥似的那麽正規?要知道這孫子就跟黃善那條老泥鰍似的,我還跟他客氣什麽?我心裏想著,看我不砸死你個老雜毛兒!

但說起來,我似乎還是太低估這馬天順了,他跟黃善可不一樣,只見我剛一擡手的時候,他居然也朝著我撲了過來。

我心裏暗暗的罵道:媽的,看來我跟這老雜毛想到一塊兒去了!

很顯然這老奸巨猾的馬天順也不想跟我玩公平決鬥,剛才他說的話應該只是想讓我放松警惕,真沒想到這老家夥居然這麽猥瑣。

只見他左手一擡,一股微弱的黑氣便環繞在手上,我心中一驚,看來這家夥真的下本錢了,為了放倒我不惜自己受傷,他這本事我之前也講過,不過那時是胡白河同他動手,當時看著犀利,沒想到親身經歷之後居然比想象中的還要厲害。

那黑氣剛剛擦到我的手臂,我直感覺右手猛地向後一震,手電飛出了老遠,然後我的身子不自覺的騰空,摔出了老遠。

幸好身下只是雪地,我直感覺到那些雪從我的脖頸之中灌了進來,不由得被激的一哆嗦,而就在這時,馬天順已經撲了過來。

情急之下也來不及多想,於是我一咬牙往旁邊一滾,那馬天順剛要繼續對我動手,不想錢紮紙的木棍再次刺到,馬天順冷哼了一聲,然後隨手一揮,錢紮紙哇的一聲就被打飛了老遠,而我則利用這寶貴的時機順勢起身之後,抓著老七就朝著他打了下去,老七和他手上的黑氣捧在了一起,我居然又被震退了好幾步,索性沒有再次倒地,不過我心裏卻也不敢再大意了,這個馬天順,明顯要比那個只會邪術和摔跤的黃善要狠的許多。

看來要鬥它,光靠我自己是很難的,必須要找人幫忙了,可是唱幫兵訣請胡白河來,最短也得三四分鐘,這段時間該怎麽應對?

就在我有些為難的時候,忽然聽見錢紮紙喊道:“姚子,把你的背包丟給我!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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